好吧，他们看到了有人去敲钟当然很受鼓舞，但这并非唯一的激励理由。一位接近穷游网的人士透露，穷游网在当时选择获得阿里巴巴投资，并不期待跟阿里有什么具体合作，“穷游网的高层认为双方并没有特别好的切入点”。
杨宁就没这么幸运了，他第二次踏进了同一条“河流”。所以如果白山在企业服务领域的目标客户，不是全球IT前20000强，那么他们对应的只是整个市场1%的份额，甚至都不到。
那天晚上，杨国强做了个怪梦，梦到自己扑通掉进河里，拼命想游到对岸，双脚却怎么也蹬不开，结果被吓醒了。有富可敌国大金链子大金表的商界大亨，有衣不遮体以天为盖以地为家的赤贫群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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